1997年,19岁战士为救人而牺牲,父母几度昏厥,可谁料 20年后,战士母亲病逝,一中年男子紧急赶来,随后,他的举动更是震惊了所有人! 1997 年的追悼会上,刘继强的黑白遗像挂在正中,相框边缘还沾着海边的细沙。 他的母亲扑在灵前,哭得几乎断气,父亲攥着那枚崭新的烈士勋章,指节捏得发白,勋章上的红星被泪水浸得发亮。 站在人群里的廖良开,军装领口早已被泪水打湿,他望着墙上那张笑脸。 那是新兵连合影里的刘继强,嘴角还带着腼腆的笑,谁能想到这个总把津贴寄回家的老实人,会以这样的方式永远留在 19 岁。 三天前的海边,风浪比预报的要大。廖良开记得那天自己和刘继强轮值,巡逻到礁石区时,隐约听见呼救声。 刘继强跑得比谁都快,等廖良开赶到时,只见他已经跳进海里,正托着一个挣扎的年轻人往岸边游。 浪头像疯了似的拍过来,刘继强把人往礁石上推了三次,才让对方抓住岩石。 可当他自己想攀上来时,一个巨浪猛地砸下来,卷着他往深海里去。廖良开跳进水里追了几十米,只抓到一把海水,最后捞上来的,只有刘继强被浪打掉的军帽。 追悼会结束后,廖良开走到刘继强父母面前,“噗通” 一声跪下:“叔,姨,继强走了,以后我就是你们的儿子。” 刘母摸着他的头,哭得说不出话,手里还攥着刘继强刚寄回家的信,信里说 “这个月津贴够给妈买降压药了”。 部队的日子里,廖良开把刘继强的信都收在铁盒里。 每次给家里打电话,总会多拨一个号码,跟刘继强的父母说自己训练拿了奖,说食堂今天做了东北炖菜,说得跟刘继强在时一模一样。 有次刘父在电话里咳嗽,他第二天就托人寄去两盒枇杷膏,地址写的是 “刘继强家转”,好像寄信人还是那个 19 岁的少年。 退伍那年,廖良开放弃了老家安排的工作,先坐了三天火车去了东北。 推开刘继强家的门,看见两位老人正对着儿子的遗像发呆,桌上的饭菜早就凉了。 他挽起袖子下厨,炒了一盘锅包肉,味道虽然比不上东北厨子,刘母尝了一口,眼泪却掉了下来:“跟继强第一次学着炒的一个味儿。” 从四川到东北,两千多公里的路,廖良开一走就是二十年。结婚那天,他特意带着新娘去了刘继强家,给老人磕了头。 儿子出生后,他抱着刚满百天的孩子坐了 40 小时火车,让孩子喊 “爷爷奶奶”。 刘母找出一把锈迹斑斑的玩具枪,那是刘继强小时候的物件,颤巍巍塞进孩子手里:“让孩子替继强,好好长大。” 2017 年春天,刘母病重。廖良开接到电话时正在开家长会,他跟老师鞠了个躬,抓起外套就往火车站跑。 赶到医院时,刘母已经说不出话,看见他来,眼睛亮了亮,指了指床头柜。 刘父掀开垫布,下面是一沓汇款单,从 1998 年到 2016 年,每张收款人都是 “刘继强父母”,汇款人写着 “廖良开”,附言里偶尔会写 “继强让我寄的”。 刘母走的那天,廖良开在灵前烧了那些汇款单,火苗舔着纸片,像当年海边跳动的浪。 送葬队伍里,他的儿子捧着那把玩具枪,跟在刘继强的遗像后面。有人问刘父:“这是您儿子?” 老人抹了把泪,望着廖良开的背影说:“是,都是我的好儿子。” 站在墓前,廖良开摸出手机,翻出一张照片。那是他去年带两位老人去海边拍的,刘父牵着他儿子的手,刘母笑得眯起了眼,背景里的海浪温柔地拍着沙滩,不像二十年前那么凶猛了。 他对着墓碑轻声说:“继强,你看,家里都挺好的。” 风从耳边吹过,像是那个 19 岁的少年,轻轻应了一声。 参考来源:2018-12-01 中国经济网——重庆市开州区赵家街道居民廖良开:一声爸妈 一生坚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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